Review
距离第二讲写作的最小故事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。这一个月里对于“故事”也有了不少新的理解。
英雄之旅
写构思BP的时候最大的感想就是英雄之旅的模型太好用了。在网上找了一些BP演示的视频,其实也都是“英雄之旅”模型的各种变形。遇到问题,高手指点,解决问题,是一个很容易连贯起来的思路,其中也渗透着“旅程”隐喻。关键在于对于“英雄之旅”模型的变形。
“英雄”不应该被好莱坞大片中的形象固化。他不一定是身披五色霞光,脚踏七彩祥云。“英雄”的要义在于个人遇到了怎样的问题,又是如何冲破困境。看了一些BP的视频,其中对于产品的介绍,很多都是以“Mentor”的形势出现的。
故事为什么难写
郝景芳老师的《北京折叠》入围雨果奖。曾经在兔子瞧老师的豆瓣评论中读到过这么一段话:
景芳是个具有乐高特质的作者,指的是她能通过一些简单、纯良、温和的构件,搭造出一个巨大的世界,这个世界的细节往往缺乏实感,但是整个世界却散发出惊人的存在感和指向性,每一件乐高玩具,都是在对我们提出疑问,想知道我们是否把现实看的太细节,而忽略了其中更简单更直白的内容。乐高式写作的文本散发着柔和的光茫,照亮了他们自身的巨大世界,也就是我们自己心中一直存有的世界。这个世界的存在,让现实显得不那么现实,或者说不那么理所当然。
最近听完修辞的课程,对于“发现性认识的造型”这一概念很感兴趣。景芳老师故事的独特之处也是她对寻常事件的“发现性认识”。
“故事之难”的难点是否也存在于“认知”层面呢?常人如我很难对你寻常事件有“发现性认识”,更不用说对其进行变形和加工了。